上妙下蓮老和尚法像

上妙下蓮老和尚法像
當代淨土高僧 上妙下蓮 老和尚法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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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的導師-上妙下蓮老和尚


  
 
      老和尚的第四十九願    


          凡是    見過我的面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聽過我的法
          乃至聞過我名號的人
          我都要度他同生西方
    
如果他此生不能生西方我必再來化度,直到他生西為止!



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 上妙下蓮老和尚與臺灣靈巖山寺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(臺灣靈巖山寺創建緣起暨宗旨展望)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  我們的導師-上妙下蓮老和尚



妙法普被十方界


蓮海常開九品華


臺灣靈巖山寺創辦人--上妙下蓮老和尚,其悲願之深廣、德風之普被,早已成為無數佛子之敬仰者、十方遊子歸投之大家長。他老是黑暗中的一盞明燈、是苦海中的一艘度生大慈航;於其苦行篤修、至誠平實的教化中,更顯現其高僧之不平凡處。所謂「高山仰止,景行行止」,吾輩凡夫難測聖境,然感其慈德無極,欲為文記之,軌範世人。由於老和尚平日不閒言,亦不喜談往事,故所知僅片斷,實難盡表達於萬一。


一、童真出家善根深


老和尚籍貫安徽省巢縣,民國十一年(一九二二年)出生,十九年(九歲)出家。經常有人問起其出家因緣,老和尚曾方便回答:「在我們村莊附近有一座寺廟,我五六歲時就常到廟裡去玩,到佛殿就喜歡看佛像,常常看得入了神。而且在我們鄉下,小男孩即使到五六歲,熱天都不穿褲子的,身上流汗,又在地上的灰泥裡打滾,全身髒得像個泥人似的,我最怕他們同我玩了。我從小就喜愛乾淨、喜好寧靜,總嫌他們污濁邋遢,又怕他們吵鬧,所以想離開他們,又因常到寺廟去,看到佛像就不想走了,廟裡的老和尚就說:『你這個小孩子既然喜歡看佛,那就不要回家,留在這邊吃飯、睡覺,在這裡好好的看好了。』父母來找,我也不想回去。七八歲我就在寺裡住,到九歲時正式出家。


父母對佛法有信仰,是捨得讓小孩子出家,但親戚朋友鄰居都要說話了:『你們就只有這個孩子又不是多,多了送一個出家當然可以,獨子出家等於家裡就絕了代,那怎麼可以?』可是再怎樣我就是不回去!最後父母認為:『跟著我們,將來種田也是苦一輩子,由他出家好了!』就這樣出家做了小和尚。


在大陸過去出家人那麼多,那是風氣,在我們鄉下,人家家裡有三五個小孩的就有一兩個出家,兩個孩子或者還有一個出家,只有一個當然是不可能了,『不孝有三,無後為大』嘛!當時年紀小出家還算順利,到了十八、九歲,娘舅和伯伯們都來找了,一定要我回去傳宗接代,他們說:『你不回去,你們這一房就枯了枝子。』我講:『宗嗣是不成問題的,我們姓張的是大姓,等於一棵大樹枝葉那麼滿,枯了一兩根枝子算什麼?愈枯愈好,不枯還要把它砍砍,砍了它才愈發。』講起來真是笑話,那時我舅母說:『你還俗去,我家裡你兩個表姊妹都很美麗又賢惠,隨你選一個結婚好了,甚至兩個都可以。』我根本不理她,不高興的回答:『都不要!』不論他們講什麼理由,我就是不還俗,不做醉生夢死的凡夫,自苦又苦人,何必哩!


以後雖然他們也來了很多次,他們從大門來,我就從後門走,躲到山裡去,不和他們見面,時間久了也就這樣不了了之。」


由老和尚平鋪直敘的出家因緣,足見其善根福德因緣深厚、道心堅固,其超群拔俗實非一般人所可比也。


二、受戒律宗第一山


老和尚於民國三十年(二十歲)始離開家鄉,赴南京大寶華山隆昌寺受具足戒,老和尚曾描述說:「寶華山是律宗第一山,規則是好嚴喔!就是用楊柳條代替講話,楊柳條一動,叫你站在這邊、站在那邊,那裡不上規則,楊柳條就打來了,沒講話的。所以在大陸人家要是問:『你的戒常住在那裡?』你說:『寶華山!』人家一聽到『寶華山』三個字就肅然起敬,你到那裡去掛單都對你稍微特別一點,馬上就送單。怎麼講?因為寶華山的規則好,你在那地方受苦出來的嘛!怎樣苦來的?打來的,沒理是打,有理也是打,這就是磨鍊。你在叢林中無理的都能接受,將來出去有理的當然能接受了。


我們靈巖山的合掌是南京寶華山的規則,寶華山他們上殿從始至終都合掌,他們喝斥宗下唸經都不合掌是『念懶經』。」


老和尚也常提到:「寶華山有三百六十個山頭,有幾千甲地,一天要燒一個山頭的柴草。三百六十個山頭有多遠?站在這邊的山頭看不到那邊的山頭,那柴都要運回到山上來燒粥飯。所以在寶華山受戒,有句話說:『求得華山戒,扁擔一肩挑。』去出坡就是跑到山底下用扁擔把柴擔回來燒。那時完全用柴燒,那像現在完全用瓦斯?我們在寶華山受戒,戒期是四十八天,有一半的時間下午都要出坡,到山腳背一捆柴上來。


受戒那時正值中日戰爭,大家都在逃難,戒常住收不到穀租,所以生活很苦。我們那時候受戒,飯沒得吃喔!一天吃三頓粥,吃粥就是吃粥,連豆渣都沒有,自己有錢才能買個鹹蘿蔔乾,吃頓粥就配個像手指頭那麼樣大的蘿蔔乾,這還是自己偷偷買的,大眾都沒有。但是奇怪喔!到受戒出堂時,我們得戒和尚上妙 下柔老和尚,他說:『你們新戒弟子到寶華山來好苦喔!只有粥給你們吃。可是我看你們來的時候面孔憔悴,現在面孔紅潤潤的,並沒什麼營養不夠,大家精神都是那麼好!』


那時受戒的感覺怎樣呢?人人舒快,人人快樂。出家在小廟住了幾年,像我本人在小廟住了十一年才滿二十歲能受戒。在大陸受了戒,『一缽千家飯,孤僧萬里遊』,可以朝四大名山、各處參方。戒一受,等於鳥長了翅膀子可以天下飛,所以那個心情之暢快、心中之快樂,簡直沒辦法形容,一天到晚就是歡喜!」

三、參學蘇州靈巖山


老和尚受戒後即前往印光祖師的道場--蘇州靈巖山寺參學,他曾說:「我身處鄉下文盲的世界,又正逢兵荒馬亂之年,沒你們這個福報受這樣好的教育,雖然當沙彌十一年,只零零碎碎的讀了二年書,一次讀三個月,大水來便停學;另一次讀四個月,又是荒旱停了學;又是飛機、炸彈逃難,這樣讀讀停停,其實累積起來還不到二年。離亂之年,人都不如螞蟻,我還能掙扎到這樣,今天還能領導大家,這都是二十歲受戒以後拚命努力的參學,才有今天小小的一點眉目。


當時大陸最有名的淨土道場,『北有紅螺,南有靈巖』,我到蘇州靈巖山寺參學,首先進念佛堂念佛三年。印祖培養僧才就是這個規則,你要想學法師就先到念佛堂念佛消業障,然後再研究佛學,這樣一層層磨鍊出來。


那裡的念佛堂,跟別的地方都不一樣,完全是刻板式的規矩、刻板式的修行;今天這樣,明天也是這樣;夏天是這樣,冬天也是這樣。清晨三點一刻起來,三點三刻開始上早課。念佛堂日課,早上從七點半鐘起香,每日六枝香修持,每枝香一個半鐘頭,夜間十點鐘才能睡覺;寒暑無間,也無假期。規定一個月只能洗兩次澡,只於這兩次剃頭洗澡時放兩枝香。在殿堂中,冬天溫度零下的氣候,手腳常常凍得發麻而僵硬,那個滋味真不好受。


那時候每天都很忙,那個忙是忙得無剪爪之功!我本人就是這樣,連剪指甲的時間都沒有。其實也不是沒有,就剩那一點點的時間都捨不得用來剪爪。除了應付常住上大眾的課程,還要做自己私人的功課,你看那時間是多麼迫促!


在念佛堂念佛三年,然後進入靈巖山的佛學研究部,就是研究佛理和天臺宗。研究淨土的人一定要研究天臺,天臺沒有淨土就沒有歸宿,淨土沒有天臺也不能發明心的道理。我就在這三年中對佛學有了一點根基,後來被派去當執事,才離開佛學研究部。當了一陣子執事,就去朝九華山、普陀山,到民國三十七年又回靈巖山銷假。雖然仍想入研究院,但寺中仍要我當執事。


當執事當然要辛苦了,回想我在靈巖山寺當糾察,起在人前、睡在人後,職責就是這樣子。起在人前要早半個鐘頭,睡在人後何止半個鐘頭!晚上打個燈遍處一照,從大門一直到後山,廚房裡、那裡各處角角落落都要看一看,看看火燭有沒有熄,或者有沒有藏著壞人,回來就是一個小時了嘛!」


古靈巖常住上會派老和尚當糾察,這跟他的個性有關,老和尚曾說:「回想我還是青年的時候,你要是想同我好,你有錯誤,我和顏善語指點你,你接受,當然我們是好朋友,朋友就是要互相勉勵學好嘛!你不接受,我就要罵你:『你這個人還配同我做朋友?去吧!不聽話!』你要再回口,我就給你一個耳刮子,那時的性情就是這個樣子。」在古靈巖山志僧值規約中提到:「充此職者,應不阿諛,不委曲,不迴護,不偏黨,代方丈監院之所不及;內外大眾,早晚出入,皆當嚴查,故亦名糾察。此執得其人,即可恆充。任此執者,無論住持及諸執事,有過則舉,有失即罰,不徇私情,乃叢林公直之執。」


老和尚因在蘇州靈巖山寺參學八年,又是任僧值,對叢林規矩法則特別熟悉,因而能使依循印祖持戒念佛的古靈巖道風在臺灣重現,正如老和尚提的楹聯:「大陸靈巖臺灣靈巖皆以念佛為宗旨,天上淨土人間淨土總要修行求往生」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. . . 待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選自  我們的導師  上妙下蓮老和尚
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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